只是在看见清淼之后，他才临时起意，想要试试这个能遮蔽天机的异数。
“并非蓄意为之?”清淼冷冷地重复了一遍。
这话她其实是相信的。
以前她也一直都没有怀疑过这一点。
虽然修习了空间法则之后，偶尔清淼心里也会有一丝犹疑——特别是在知道墨渊也精通空间术之后。
当年在合虚山，如果墨渊想要离开的话，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，但他并选择没有离开。
只是那个时候清淼还以为是擎苍咬得太紧，墨渊来不及而已。
毕竟当年她一阻止墨渊就停了手。
但是在东华帝君挑明以后，清淼不确定了。
既然墨渊有试探她的心思，那谁知道，一切他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的？
只是，已经发生的事情再怎么争论也毫无意义，她今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求一个真相。
“不管你是不是故意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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